橙猕芒柠

活人

记个梗 瞎瘠薄想

记梗 大周关
黑暗恐惧症,突然的心慌腿软,被擒获
味道,直觉的辨认
原因?对小关:愤恨小关灭门+害大关被解职,没法和自己并肩破案。深层:相信大关不会是真凶,因为大关相信小关不是真凶所以也试着这么相信,但是目前来说简直证据确凿,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抓了小关;因为很明显小关是大关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所以只要小关被确认是真凶,大关心里的位置可能就会发生变动;往好了说是知道这事在这近乎一黑一白又如此相似的两兄弟身上出现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周队单纯恼怒小关搞出这么大乱子,把他哥牵扯进去;往坏了说是直接想趁此机会除掉小关,在之前的相处之中,必然观察到大关维护小关的些许细节,推此及彼小关出这么大事大关绝不可能像表面那么无动于衷(插入邪恶梗:他这个人,两面的样子,我都见过,所以才不相信他是如此绝对的正义凛然;固然,他是正义的绝对拥护者,但我早已,窥探过并品尝过他此人的幽深隐秘之处),可能周队相信大关的判断没错,但是他更相信证据,更想要没有小关的世界,他甚至为大关不平,为什么要有个混不吝的小关存在,大关放不开的情绪放不下的过往,都只能一个人压着消化。

对大关:喜欢师父崇拜师父依赖师父想占有师父;现在即便不是师徒了,也依旧本能地对他亲近;而许又或者,只是对他特别,也只有对他才这么和蔼可亲,如沐春风。领人闯入大关家里时,发现被打开的电脑摄像头摆了一道,抹了抹头发摆个造型,是习惯性地掩饰被发现的尴尬,也是想到大关可能在看,下意识地showoff(我们称之为求偶的骚包表现),然而大关好像也只是当这作周巡的掩饰。周巡的占有欲是原罪。大关这个枷锁,他脱不开,也不想脱开。他承认大关的破案经验和脑子比他好用,但绝对没有他想得多。当年曾有过大关就像永远碰不到的天顶的感觉,不是没有不甘,只是这种不甘慢慢的就变成了理所当然依赖的习以为常,只要老关在自己身边,就几乎没有破不了的案抓不住的犯人,和他并肩作战九成九都是以归案为结果,这难道不是一个刑警的最大愿望吗。习惯了他每天在身边,习惯了在每天每案的相处之中慢慢暗中靠近一点,终于到了与他齐肩的位置,好像伸手就能更放肆一点了——大关却离开了这个,他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本该名正言顺属于大关的,他周巡每天能名正言顺看得见摸得着大关的这个位置。他离开了。而他被抛弃了。在知道大关主动请辞的瞬间被背叛的感觉袭击了周巡,但是他知道也并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让他来挽留大关。他在办公室的窗口望着大关离开警队走出卡哨的身影,端着杯茶,嘴里喃喃念着:“早知道……”
汪儿瞧他师父若有所思的样子,凑上前轻声八卦,“师父,早知道什么呀?”
周巡回过头,半个字没说,深深剜了汪儿一眼,将他看得心里发毛,快速缩回脑袋受惊了似的踮着脚溜了。
抿了口茶,周队长眯眼瞧瞧天色,又低头似乎转将去数杯里浮叶。
早知道啊。

就该把关宏峰办了。

大关:周巡对别人和对自己的这种差别,在很长一段相处的时间里,都被大关认为是别有目的包裹在亲近里的试探,因而仅从掩护小关的方向应对,一来二去当做见招拆招。确实这也是绵里藏针的试探,但是这绝不是周队对他如沐春风的最大理由,只是大关从来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过。他已经习惯不对周巡的各种表现做出不理性的评价反应,却也已经习惯周巡面对他几乎全天候的好脸色与回护,习惯在最短时间找出应对周巡试探的最好方法,却也并未能想到有一天他会栽在这种近乎本能的拆招之中。

然后然后未完待续,这俩我觉得最虐的就是,两个十分坚持自己原则的人,偏偏要处于对立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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